当他没看见呢?这得寸进尺的小混蛋见他难得心软,讨了个舌吻还不满足,趁着二人意乱情迷,狗爪子偷偷摸摸地就摸向了他的衣摆,鬼鬼祟祟地往腰上摸。
还真是打蛇随杆上,绝对的机会主义者。
要是陶先生知道自己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就拿见机行事的本领用在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一枪打死这个不孝子。
陶风澈一边脸红,一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哥哥可以摸回来。”
说着就想去拉随月生的手,让他来摸自己的腹肌。
摸什么摸,谁没有一样!
随月生不轻不重地在陶风澈伸过来的手上一拍,又瞪了他一眼。
虽然觉得陶风澈这股蹬鼻子上脸的劲实在是有点欠抽,但总比刚才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好多了。
他自我安慰半天,终归还是不解气,恶狠狠地伸手按住陶风澈的头,将对方一早梳得整齐的发型揉成了鸟窝:“去把徐伯叫进来。”
陶风澈由着他撒完了火,才伸手扒拉了下头发,乖乖开口:“徐伯,进来吧。”
徐松进门前便觉得有些不对,等进了门,更是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他只扫了一眼书桌前那一坐一站的二人,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好半天都没人开口,徐松心中一个激灵,感觉到了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一次也没有出错。
“徐伯,你知道赵嘉阳曾经结扎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