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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解释成无意,想必聪明的26岁的陈延青是不会相信了,可他的确无意,无意在等待中发觉,陈延青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倒一杯酒,开着电视,待在沙发上的同一个位置,任由时间流逝。

等到后来,他真的有些困了,孤独无法苟同,他唯独想知道,陈延青的枕头怎么那么好闻。

“你生病了?”

陈延青就着掀开被子的姿势,居高临下的问。

“嗯。”

“你哪是生病,明明是精神错乱,”陈延青说着话伸手去拉他,“给我起来,洗澡了吗你就往我床里钻!”

伏城反将他手腕抓住,一用力,把人扯倒在了自己身上,“感冒了不能洗澡,容易加重。”

他还是烫的,陈延青挣扎间感受到他的体温,不自觉的卸了些劲儿,随后便被伏城见缝插针的挪了位置,停下来时正躺在他臂弯里。

为了防止他落跑,伏城用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腰,才说,“真感冒了,我能骗你,我身体能吗?”

“谁知道呢。”

“那你别动,要是我发觉自己没生病,可能控制不住我的身体。”

陈延青在他这话里瑟缩了一下,因着他下半部分的身子也贴了过来,酥麻的胀疼感记忆犹新,短时间内,他不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