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手腕完好无损,什么伤口都没有,连红都不曾红。

冯子杰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很痛的,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

厉鸢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一定是楚随之用精神力干的好事。

她不由得无奈地看向他。

楚随之倚在树上,冲她一挑眉。

铁牌里的徐老怪啧啧了两声:“哎呦哎呦,这是尘封了多少年的醋味哦。”

楚随之脸上的笑容一僵,反驳道:

“这个人根本不值得我吃醋,我只是随手教训他一下而已。”

徐老怪哼笑:“没吃醋?那小子只是想要碰厉鸢一下,就值得你伸出精神触手教训,要是厉鸢和他真成了好事,那你岂不是得在厉鸢家旁边开醋厂?”

一想到那个场景,楚随之眼皮子就是一抽。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就不只开醋厂了,他得用醋把厉家整个家都淹了!

他咬牙道:“我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冯子杰滚了一身的灰,叫了半天自己手腕上却半点伤痕都没有,看着众人的目光仿佛是自己无理取闹一样。

他面上挂不住,叫嚷道:“肯定是有人用了不伤皮肉的功夫暗算我,别让我逮到他!”

厉鸢叹了一口气。

这才和楚随之上路的一早上就出了这么个事,她有预感这一路是不会消停了。

闹剧过后,众人看时间不早,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