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被她吓着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尤悠眨眨眼,状似不解的模样转过头对着维多十分无辜地说道:“她怎么哭了?刚才信誓旦旦说是我干的,我在场,却又不敢跟我对峙。仔细问她吧,她又只会哭,这是怎么?哭就能把事情赖在我头上?”

她话一出口,雪狼族兽人盯着颜夕那愤恨的眼神更甚。

维多皱着眉头,现在已经完全没心思去猜测两个雌性之间是否有猫腻。祖祠被毁,族人被杀,在他这里是哪一项都不可饶恕的!这一切,都是从族里收留了外人而起:“我不管你们谁做了这一切,全部锁起来!”

不仅维多这么想,雪狼族所有兽人都这么想。

所以话音刚落,一群健壮的雪狼族青年雄性迅速将尤悠跟凤凛一人一鸟围了起来。

尤悠站着没动,她目前还没打算跟雪狼族硬碰硬,乖乖地束手就擒了。凤凛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樱兰色的眸子沉了沉。他虽在尤悠的事情上有些幼稚,但大事面前毫不含糊,同样没挣扎任他们动作。

不得不说,尤悠凤凛配合的举动,让雪狼族兽人愤怒稍稍平息了些。

由于颜夕是被维多抓到的,她被单独锁了一间屋子,尤悠跟凤凛则被关在一起。凤凛这些日子一直窝在玛卡的屋里,对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但这不影响他认得出来那是尤悠放火的痕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毁了雪狼祠?”

凤凛说话顾忌着雪狼族耳聪目明,几乎是贴在尤悠的耳边。

此时,他吐出口的温热气息,全喷在她的脖子里。尤悠瞥了他一眼:“整天这副小白鸟模样,你不会不记得自己能化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