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嵇文斌以恩相挟,谢辞的心中越发不满了起来。

到最后,他竟完全没有提醒嵇文斌,径直的走了出去。

屋内很快便只剩下嵇文斌和萧慕寻二人,嵇文斌表情可怖,俨然有种自己的物件被人侵犯的愤怒。

他按着散修的方法打开了笼子,用手指捏紧萧慕寻的下巴,直到那一处被捏出了青紫的掐印。

嵇文斌忽而觉得口干舌燥,手也挪动到了他的腰间,衣衫褪去大半,露出雪白的肩头。

靡艳而孱弱。

“滚!”

“你方才不是连我的暗刃都勾搭上了?我滚了谁来满足你?”

嵇文斌便这么吻了上去,下一秒,嵇文斌便感到了疼痛。

他被咬了。

“你!”

萧慕寻的唇间带着血,因为发着高热而瞳孔涣散,他终于能从笼中出来,手里紧握一把寒刃,在月光的折射下,发出微弱的光。

萧慕寻站在轩窗前,明月白雪,和此时的他相互交映。

他孱弱的气质一变,冰冷而刺骨。

“嵇文斌,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刺中你。”

嵇文斌好歹是修行者,虽然只有炼气三层,却是不惧萧慕寻这个凡人的。

他完全没感受到任何危险,反而心痒难耐了起来。

方才被自己扯开的腰带散落一侧,暗红的外袍已褪去了一半,萧慕寻肩头的肌肤暴露在外,被如银河般倾斜而下的墨发所遮,越发显得那处肌肤莹白如玉。

“这玉葱似的手,适合拿刀吗?”

“抚琴煮茶,都比你手中的寒刃更适合你。”

萧慕寻用袖子擦去唇间的血,自从得了系统后,萧家又视他若珍宝,萧慕寻已有百年没受过这等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