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熠忍着心脏抽疼,嘴上却越发不留情,“怎么?难不成是我误会沈老师了,沈老师说的“想要”,不是这个意思?”

沈曜用力咬了咬舌尖,压下在心底肆虐的苦味,往前逼近一步,与花熠凑得更近了些,直直回望进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误会了,也没误会。花熠,我是想要你,不过不是因为饥·渴,而是因为是你,才不介意在这种地方。”

“不过,”不等花熠回答,沈曜就话锋一转,继续说了下去,“现在不想做了,没兴致了。”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另一头的吸烟区走。

沈曜知道自己在花熠面前早已经没有任何骄傲可言,但即便如此,他也由不得自己对花熠的爱意也好欲望也罢,被这么践踏作践。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望着这人施然离开的背影,花熠深吸口气,还是没忍住,用力在旁边的石墩上踹了一脚。

真不愧是沈曜。

最会撩火也最不负责。

花熠转头大步走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大力关上门,垂头,顿了足足一分钟,最终还是长叹口气,自暴自弃般把手向大腿间探去。

两人不是一起回到片场的,花熠比沈曜晚了大概二十分钟。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韩杨没再多问,利落朝场记打了手势。

场记打板:“第一百三十二场六镜二次!”

前面的过了,是从音乐响起两人开始跳舞那里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