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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苗写完了最后一题,抬眼就见项澍后脖子上有道红痕,跟被猫抓了似的。

他压根没多想,下意识就说道:“你脖子怎么了?”

项澍反手摸了摸脖子,奇道:“没怎么啊?”

“就那儿,红红的。”

祝苗说来说去项澍都没明白,他干脆走过去,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项澍t恤的圆领滑下去一些,红痕有好几道,看样子一直延伸到背上。祝苗边着急地说着“哥你是不是被猫抓了,要不要喷点药”,边勾着项澍的衣领往下拉了拉。

发现那几道平行的红痕一直延伸到他有力的背上,划过他后背的咖啡产区地图文身。

项澍恍然大悟,避开祝苗的触碰,站起来,反手仔细地摸了摸,的确摸到几道不明显的凸起,他小声抱怨道:“怎么抓这么狠……”

祝苗不明所以,疑惑道:“谁?谁抓的啊,你打架了?”

如果妖精打架算是打架的话,那他也没说错。项澍最近的床伴是个艺术家,至于是搞什么艺术,项澍没关心,但艺术家似乎对他的文身特别感兴趣,性致很足,抓得他背上一道一道的。

但这明显不是面前这个小朋友能听的。

项澍含糊过去:“没什么。”

祝苗急了,项澍绕到吧台后面收拾,祝苗就跟在他旁边,不停地问。

“你打架了?林周找你麻烦了?你告诉我啊,我也很能打的,我能打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