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台。”谢长老也没打算隐瞒,反正到地方了自然就知晓了,早说晚说都一样。

蒋新言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

路朝歌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于……

“春秋台,我熟啊!”他在心中道。

试想一下,以他那性子,在春秋山当蒋新言弟子时,会没上过春秋台吗?

确切的说,他不仅上过,上得还挺勤……

频率很高,次数极多,有时候还一天好几次。

这让前世的蒋新言颇为头大,只觉得自家弟子实在是安分不下来。

“那便劳烦谢长老前方带路了。”路朝歌淡淡一笑。

好久没上了,还有点心痒痒。

到了地方后,路朝歌发现春秋山的一众高层都在,但弟子们却没有一个在现场的,除了……裴浅浅。

路朝歌刚到,这位元气少女就在人群中踮起脚尖,然后朝着路朝歌挥手呢。

只不过,直接被路朝歌无视了。

三位太上长老中,为首的那位冲路朝歌吧啦吧啦了半天,无非就是讲了一堆之所以选择春秋台作为考验的废话,又水又无趣。

路朝歌一边听,一边点头,实际上已经在走神了。

他只捕捉到了几个最为关键的词。

“一共比三场啊,想上场的都出列,然后对手我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