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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深深的牙印,他每咬一次,祝以临就忍不住颤抖一下,是疼的,也是被冷风冻的。

他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下体,陆嘉川疯了似的竟然放开僵绳,把马背当床,扣紧他的腰,带着某种急需发泄的情绪狠狠地操他。

祝以临的臀缝里湿了一片,那个凶器似的东西每一次挤进来,都会被马颠出去,然后陆嘉川再按着他,重新插入,甚至抓住了他的下体,在衣服的遮掩下帮他套弄。

此时此刻,实在不应该有感觉,但欲望和心愿常常相悖,盛无风为什么没有痛苦,祝以临曾经在分析角色的时候很理解,现在却突然觉得理解不了了。

——人只要活着,就不会没有痛苦。

……

马还在跑,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陆嘉川手里。

祝以临的衣服乱了,长发也乱了,整个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而这场马背上的苟合还没结束。

后来祝以临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陆嘉川做得太逼真,也有照顾到他,让他分不清,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假戏真做?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陆嘉川的右手还攥着缰绳,突然低头俯在他身上,额头压着他的肩头,一动不动。

这一场拍得足够久了,导演冲他们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