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隔壁寝咋了?”岑则问。

羞羞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

“我去看看。”

岑则好奇心十足,跑过去八卦了一下,又捂着笑痛的肚子回来。

“嘿,隔壁寝祝子耀好像被人打了!手都被弄脱臼了!虽然他说是摔了一跤,但什么跤是能摔脱臼的啊?肯定是被人打了,哪个勇士啊?连祝子耀都敢打?”

祝子耀也算个小富二代了,再加上常年举铁,练得一身腱子肉,脱了衣服看,身材可健硕了。

营内单挑能赢祝子耀的,可没几个。

脱臼这个词,倒是让羞羞联想起来了晚上拦住她的那个红毛……

她心虚地挪开眼:“不……不知道啊。”

岑则也没当回事:“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排练呢!”

谁也没想到,这样的哀嚎,到了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一波——

“欸!你们谁来个人帮我看下啊?我睫毛!好像掉了很多!!”

“靠!我怎么没眉毛了?!”

被吵醒的羞羞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只听得一声比之前两人还要惨痛的痛叫:“草!!……我……我他妈怎么秃了!!!”

羞羞:“……”

人过度接触含羞草会引起毛发脱落,但她在修成人形后,就能小小地控制这项能力了。

可在感到危险来临的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散发这样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