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她的心里,他永远都是那个恶的角色。

他心里郁结, 持续了快十多天的感冒终于看准时机出了手。

第二天一早,他被储亦宸叫醒时, 整个人是懵的, 眼前雾蒙蒙一片,看人时也带着重重人影。

病症袭来,他全身都没有力气。

储亦宸伸手探他的额头, 皱起眉:“你发烧了。”

闻予呈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储亦宸问:“带你去医院?”

他摇摇头,头昏脑涨的厉害。

储亦宸无奈地摇摇头,试图伸手将他托起,闻予呈皱着眉,双手滚烫地摁住他的手:“别吵我。帮我请个假吧。”

储亦宸知道他这人倔,没再坚持,让寝管小姐姐去买了盒退烧药来,就着昨晚烧的温水让他吞了。

现在训练营里的人少了很多,选手们的寝室也都变成了两人间。

储亦宸和闻予呈住一间,多少也得关心一下自己的室友。

闻予呈皱着眉,快被储亦宸烦死,但在这种地方储亦宸倒是挺坚持的,他没辙,把药吃掉,没好气道:“这下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行啊。”储亦宸给他盖好被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也有今天。”

这个消息是在中午饭后,金麟告诉羞羞的。

“顾修,呈哥病倒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羞羞惊了:“咦?这么严重吗?”

她昨天明明还驱散了他的小乌云呢。

金麟说:“嗯,储队中午有单采,没法回去给他带饭,让我们给他带去。说估计呈哥有点发烧,呈哥那人又倔,也不肯看医生,就一个人硬扛。不过没事,储队给他吃了退烧药。”

羞羞觉得更奇怪了。

她还记得当时闻予呈那种非要把她拉去看病的架势,怎么轮到他自己,就变成这样啦?

金麟问林白宴:“宴神,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