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变成人？”

池溪想到了唐连玉，先前遇见唐连玉的时候，唐连玉就是人类，只是后来在海神殿拿到了珍珠，才变回了海妖。

所以，唐连玉用过这个契约么？

“不过，这是连音的契约。”

柏彦川指着契约上面最后一行的名字，“这里的名字，是连音。”

池溪目光落在柏彦川指尖的地方，代表着连音的那几个字符被染上了几分血色，但并不完整。

“可连音并没有完全的变成人类。”

第一次见到连音的时候，连音身上有人类的气息，但也有其他的气息，并不像唐连玉那些，完全就是个人类。

“嗯。”柏彦川点了点头，接着道，“连音的契约进行到一半就终止了，如果契约顺利完成的话，契约上连音的名字应该会完全变成红色。”

“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卷轴吧。”

既然连音的契约卷轴能在这里找到，那么唐连玉的契约卷轴，说不定也能找到。

两人继续前进，周围也不见房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摆设，只有无数的卷轴漂浮在黑色的海水之中。

池溪随意打开一个卷轴，这个卷轴并不像之前那个卷轴一样，一打开重量就变化，卷轴里也并非空白，而是一幅山水画。

柏彦川也跟着打开了好几个卷轴，都是如此。

“这样的话，契约卷轴就相对好分辨一些了。”

就算没有唐连玉在，他看不到卷轴内容，但是至少可以凭借契约卷轴和普通卷轴的差别区分出来了。

“嗯。”

柏彦川单手抓过卷轴，打开。

下一秒，动作微顿，整个人都停了下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