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有病到了什么地步。

沈光落心里骂了一句,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谢衍侧过头和身边人说了几句话。

大家一看见谢衍开心,闹的就更high了,如此循环往复,只有方则于看的心惊胆战,坐在谢衍身边连气都不敢喘。

全场只有他了解他哥的脾气,他知道他哥越是生气,越是笑的好看,在旁人的眼里极具迷惑性。

如同鳄鱼的眼泪,哭的时候,也是它让你死的时候。

瞧着沈光落不反抗,陈亮杰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鼻尖都快蹭到沈光落的脸,恶心的就像一块被嚼的软烂泛臭的口香糖。

在他快要贴到沈光落脸的时候,沈光落一言不发,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俯下身子抄起案几上的酒瓶。

砰!

酒瓶在陈亮杰的脑袋上碎开,酒液混合着头顶冒出的血水,一起流了下来。

这件事发生的突然,陈亮杰没反应过来,涨红着眼睛瞪着沈光落,目光像是能把沈光落给生吃了,反倒他旁边的一个男孩向后退了一步,骂道。

“卧槽!”

“这什么情况!”

方则于惊的站了起来:“沈光落还他妈的还会打人?!”

谢衍将手里的酒杯放到案几上,笑了笑:“你为什么觉得他不会打人?”

方则于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