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一些自我约束的原则,在经历了一些人一些事之后,你告诉自己能做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然后严格遵守。有点像签订了一份魔法契约,不过对象是未来的自己。”

“这有什么意义吗?”菲利克斯问道。

“我不确定。”老人回答说:“但至少让我的心情保持愉悦。”

“通过限制自己的方式?”

“这是我走过漫长人生获得的生存哲学。”老人说道。

菲利克斯并不认可这种做法,他讨厌被限制和约束,尤其是自我设限。

老人哆嗦着翻着口袋,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才翻出一枚铜制怀表。

“咔哒。”怀表弹开,一边是表盘,一边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儿年轻夫妇。

老人喃喃道:“她叫佩雷纳尔,我的妻子,我们在布斯巴顿上学时认识的,一个好姑娘,比我大三岁,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在一片花海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看得出来,你的婚姻很幸福。”

“是啊,是啊……”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有一段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远处的烟花活动已经被魔法部工作人员叫停了。

“你觉得他们会谈出一个结果吗?”菲利克斯转移话题说。

“坦白说,我认为很难,我和这些人打过交道……美国魔法界在《保密法》上吃过大亏,不会轻易妥协。”老人说:“他们在这方面非常顽固。”

菲利克斯乐观地说:“总有人会迫使他们改变想法的,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他们的对手都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