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鬣狗树的种子。”

“还有这个,护法树的种子,它散发的气息会排斥低级黑暗生物,我真想绕着霍格沃茨种上一圈……”

“天啊,竟然有腮囊草的种子!菲利克斯,你看到了吗?腮囊草!它源自地中海,是一种神奇的水生植物,直接吞服可以在水下呼吸,但这纯粹是浪费,它在魔药领域的作用更是不可替代。”

斯普劳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胖胖的身体在第三温室不停穿梭,从角落里找出瓶瓶罐罐,将这些种子分门别类的储存好。

她心情愉悦地哼着歌,欢快得像一只蜜蜂——虽然臃肿、但非常勤劳。

菲利克斯打量着这个地方,空气中混着泥土和肥料的气味,还伴随着大股浓郁的花香,让他的鼻子处于一种矛盾状态——既想畅快的呼吸,又有些遮遮掩掩。

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巨大花冠像是一把把彩色的雨伞,将温室上方的空间排布得错落有致,极具层次感。

菲利克斯询问道:“这是雨伞花?”

“是啊,它们花香浓郁,不过要当心,不要过于痴迷。”

菲利克斯笑着答应,他看着地上一排排的伞菌轻轻摇摆着身体,在它们旁边是一些空盆,一片叶子半掩在泥土里。

“这是曼德拉草用过的花盆?”菲利克斯捡起叶片,仔细端详着。

斯普劳特教授抬起头,“哦,确实是。成年后的曼德拉草太危险了,我仅仅收藏了两株,不过效果确实很强,那个被石化的小巫师不到一刻钟就恢复了。”

“我记得他似乎叫科林·克里维,西弗勒斯和我提起过他。”菲利克斯试着回忆,结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一个新生,上学没三个月就被石化,在床上躺了大半年,睁开眼睛第三天就是期末考试,呃……还真是有点惨。”

菲利克斯带着一口袋赠礼愉快地回到了办公室。

当晚,他和尼克·勒梅通过照片解决了一些疑问。坦白说,照片上的尼克·勒梅看上去更年轻、皮肤更健康,虽然都是满头白发,但照片却比本人显得更有活力,他感觉自己在布斯雷斯酒店见到的尼克·勒梅有些暮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