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支探险队的消息,他们听说了阿尔巴尼亚森林的恐怖传说,一些小动物和家畜会毫无征兆地死亡,死之前的行为十分反常,一个八岁小男孩信誓旦旦地说他看到了一条蛇在读报纸,那份报纸上的照片还会动。”

“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邓布利多看着众人说。

人群中,提贝卢斯·奥格登不满地说:“是哪个傻瓜巫师看完报纸后随手乱丢?”

“这不能说明什么……”福吉嘴硬地说。“可能是别国的一个阿尼玛格斯,他恰好是一条蛇。”

“我检查过,它们被附身了。”邓布利多说。

“什——什么?”

“被附身,”邓布利多重复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某个恶灵作祟,但同样的,我需要提醒诸位,也可能是某个失去了力量的人,我继续在森林里调查……找到了一个大坑,坑里满是动物的尸骸,以老鼠和蛇类居多,当然,蛇的数量最多。我尝试解开这个秘密,并一度以为自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破败不堪,变成了幽魂,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但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你是说那个东西……他在躲着你?”阿米莉亚·博恩斯严肃地问。

“我认为是这样,”邓布利多微微颔首,“我劝说离得近的几户人家搬离了那里,并拜托当地巫师酒馆的老板留意幽魂的动向,如此过了十几年。我获得了更多的信息,内心的猜测更坚定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他为什么不出来,而是躲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游荡了十几年?”阿米莉亚·博恩斯问道。

“没错!我也想知道这点——”

“恐怕我只能给出一些猜测了。”邓布利多说。

“您的猜测很有参考价值。”博恩斯女士说,会议室里的一些巫师点头表示同意,另一些则不断摇头。

“我认为——在我作出推测前,我需要提醒你们,伏地魔已经失去了力量,他前所未有地虚弱,甚至比幽灵能做到的更加有限,”邓布利多说,“他的一个缺陷是,无法长时间压制那些激烈反抗他的念头,所以他更倾向于附身头脑简单的动物,尤其是蛇类。他对蛇有着特别的影响力。”

“蛇佬腔。”博恩斯女士阴沉着脸说。

“没错,或许在他失去力量的头几年,他还奢望有食死徒找到他,帮助他重新获得力量……但他失望了,用恐惧维持统治,失败后注定一无所有,”邓布利多轻声说,“当然,少数几个忠诚于他的人被关进了阿兹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