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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唐佐一个翻身便把郝田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这么懒懒地趴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要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郝田只好继续撩他,继续撩的结果就是——唐佐拿来一根绳子把他绑了,然后背对着他闭上眼睛,说了声“晚安”。

被绑得动弹不得的郝田:“……”

啧,好歹给他留只手啊。

就这样,郝田被绳子绑了一晚上,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被迫安分之后,一会儿的功夫意识就模糊了。

第二天,他心满意足地醒来,看到在给自己解绳子的唐佐,瞬间换上怨念的表情。

“还要训练呢。”唐佐好笑地解释,“不能给手太多压力,乖。”

“我不介意你用脚。”郝田眨了下眼睛,说得一脸无辜。

唐佐:“……”

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别闹,打完春季赛再说。”最终,唐佐假装没听到郝田的提议,在他额上亲吻了一下作为安慰。

倒不是真那么在乎比赛,而是这种事一周一次就差不多了,次数多了伤身。

郝田是,他也是。

不过唐佐还挺理解郝田的心情,昨天郝田被他母亲伤得很深,虽然之后玩得很开心,但心里的痛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渴望与他人肢体接触——所以郝田才会那么想跟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