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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言是被陆曼的电话给吵醒的。

揉了揉眼睛，陈言有点迷糊的接起电话。

陆曼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陈言！你真的神了！”

听到陆曼的声音，陈言打了个哈欠，不解的问道，“什么神了？”

陆曼道，“预言啊！”

“我跟你说，今天早晨起来，美丽姐就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从昨晚10点多开始，她的电话、微信就没停过。”

“邮箱也是一封接一封的收到邮件。”

“都是来询问职业要求和薪资待遇的！”

“其中不乏一些在圈里做了好多年的老手，还有一些资深人士。”

“美丽姐已经完全傻眼了，忙了一早晨，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对这一切效果早有预期的陈言打了个哈欠，说道，“安啦安啦。你看你激动的。你忘了你的人设了？”

听了陈言的话，电话那边的陆曼一下安静了下来。

片刻，陆曼冷清的声音传来，“你真的太神了。”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感慨，但是被陆曼用这种冷淡的声音一演绎，就显得有点搞笑。

陈言哈哈笑了两句，然后说道，“还好还好。都正常。”

陆曼再次“冷淡”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