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直有向陈言汇报自己的战果。

比如，她偷偷的做空了一个小型基金，然后赚到了多少钱。

比如，她又偷偷的做空的哪几只股票，导致某个基金的回撤非常多。

比如她又研究出了某只基金运作的漏洞，然后发现了其中一些“商机”。

说实话，每次听到杨暖暖聊起她做空的事，陈言总觉得这个姑娘格外的兴奋。甚至……比她正常赚钱时还兴奋。

陈言有时候甚至都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其实还是存在着双面性格。

而且在内心当中，其实那个黑暗人格一直没有消失……

……

在杨暖暖的陪同下，陈言参观完了整个公司，然后他问杨暖暖道，“你之前打电话，和我说找到了赵擎天那个基金的一个非常大的漏洞，是吗？”

杨暖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

虽然知道自己即使问了，估计也听不懂，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陈言还是一脸自信的问道，“是什么漏洞？”

他的想法很简单。

虽然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漏洞，但是……他还是可以继续和以前一样故弄玄虚。

反正他的战绩在这里，就算他自己公开说他其实对金融、对股票一点都不懂，估计也没人相信。大家还会觉得他是在谦虚，或者……装逼。

毕竟，只有钱多到了一定程度以后，才敢说对钱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不管杨暖暖发现了什么漏洞，他都可以先听了，听完以后，再故弄玄虚的点点头，不做任何评价，让杨暖暖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