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剖开的前车之鉴已经在眼前,顾恹之前是没有防备,?这次怎么可能还叫这剑靠近自己衣服。

一人一剑僵持不下,沉光剑还在嗡嗡的轰鸣着,连带着斩渊剑也躁动起来。

顾恹此时脸色难看至极,傅寒岭以为他握着沉光剑被反噬难以控制。他目光从顾恹握着剑苍白漂亮的手,看到小徒弟紧抿的殷红唇色,随后又听见小徒弟似乎是在跟沉光剑说些什么。

傅寒岭看了眼斩渊,在斩渊安静下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准备传音给顾恹告诉他控剑之法。

下一刻,却忽然看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斩渊剑从顾恹手中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寒芒避开皮肤,瞬间挑开了他最后一层里衣,顾恹随即眼疾手快的又迅速将里衣拉上,将沉光剑一把握住。

傅寒岭终于听见了小徒弟刚才说的话:“这是最后一件衣服了,你再剖开我就没衣服穿了。”

顾恹皱着眉又强调了一遍。

“真的裸了。”

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拉上去了,傅寒岭眼前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只穿着里衣的青年在鸦羽遮掩下,露出一抹雪颈。也许是因为背对着的原因,傅寒岭看到了顾恹被半遮半掩的背部,在里衣拉上去之时漂亮的肩胛仿若振翅的蝴蝶一般轻轻颤动着,微微显示出一抹春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