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恹没有料到虞白尘会突然问这个,伸懒腰的动作不由僵了僵。他这几日当然犯过,不过之前在傅寒岭那儿疏解过一次所以现在才没有再犯,不过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叫虞白尘知道。因此顾恹只是僵硬了一瞬便放下手道:“白尘不必担心,也许是和我突破有关吧,这些日子修为增长了反倒毛病少了很多。”

顾恹望向虞白尘道:“若是再犯了我便下山找你。”

他笑着眨了眨眼,虞白尘怔了下觉得自己这话像是想要叫对方犯渴肤症一般,又掩下心思收回目光来。

顾恹看他没有怀疑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天色已经越来越深,不多时便听到打更声。

顾恹往常下山之后便是一直到第二天才回去,但是这几日顾恹没心思去逛什么花楼,和虞白尘在一起又担心对方多问露馅,便在看了眼天色之后转过头去道:“看样子山上马上就要闭山了。”

“我这次出来没有向掌教请示,这会儿怕是得走了。”

“下次再来找你玩儿。”

虞白尘摇了摇头:“你路上小心些。”

他目送顾恹离开,在对方背影消失不见之后虞白尘想要收回杯子,只是在拿起顾恹喝过的茶盏感觉到上面余温时,目光微微顿了顿。

在察觉到虞白尘情绪之后一连几日顾恹都没有再与虞白尘发过传音符,正好他这几日驯剑也有些借口可以避开。

顾恹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武场中,搞得周问几乎都要以为他要变成隔壁凌霄宗那种剑修狂人。

“你这几日怎么天天在演武场啊?顾恹这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