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恹抬起头来,就北方一道剑光落下,墨衣白发的剑尊出现在了城外。

听到顾恹开口后明灯忽然回过头去,他这才注意到顾恹不知何时死死咬着唇,眼尾都已经湿了。

之前强行压下的催情香再也压制不住,顾恹身上香气散开,明灯这才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催情香香气。

顾恹中了催情香,而且忍了一路,他指尖微顿。

傅寒岭却已经开口了:“劳烦明灯禅师照顾阿恹,现在可以将阿恹交给本尊了。”

顾恹之前一直强行忍耐着,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即便的能忍,这样忍下去也要憋坏,向着明灯点了点头后便走向了傅寒岭。

“我先走了。”

傅寒岭当然知道小徒弟是怎么回事,毕竟那剂量有多少他可是知道的。不过他现在不是戴着面具的城主,而是顾恹的师尊,因此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只是看到小徒弟难受的模样,垂眸暂且让他睡了过去,而后接过人来。

顾恹身上还很烫,像个小火炉一样,再烫下去恐怕狐耳又要收不住了。傅寒岭不动声色的抱着小徒弟用灵气替他降温,随即看了明灯一眼转身离开。

明灯停留在原地,收紧了念珠。他竟然一路上都没有发现顾恹中了催情香。

白衣清冷的僧人面色难看了些,不由看向了傅寒岭抱着顾恹离开的方向。

顾恹离开前隐忍的样子叫他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自己即便发现也没有办法,但是明灯心中却还是动了动。

顾恹被傅寒岭带回了太清宗,掌教云德真君正好要去栖霞峰,在路上看到顾恹的样子后吓了一跳。

傅寒岭挡住云德看过来的视线,淡淡道:“无事,只是中了些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