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叫他奇怪的是袖子里的魔尊在今天在大殿上之后始终没有动静,顾恹不得不将白瓶拿出来看了眼。

陆掠羽蜕鳞已经到了关键时候,瓶子中的白龙一只角已经掉了下来。

就在顾恹看着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冷淡声音。

“这龙角倒是不错,你若是喜欢可以拿出来炼药。”

顾恹猝然听到声音,身体微僵,垂眸目光微微动了动:“傀儡?”

心口处的婚契滚烫着像是在回应。

果然是他,顾恹收紧手又皱眉问:“我不滴血你也能出来?”

傅寒岭道:“正常情况下不可以,但被触发却可以。”

“比如呢?”顾恹想到自己无端在大殿之中被拉入陌生空间禁锢的感觉,声音质疑。然而那人却道:“比如有人偷窥。”

“大殿之上有一个妖族触发了禁制。”

顾恹微微眯了眯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殿中模糊的感觉恐怕是真的,真的有人在看他的方向。

不过傀儡的话却不能信,分明是他被禁锢在先,妖主来在后,他却颠倒事实。

顾恹指尖顿了顿,将婚契拿出来放在一边。自从知道婚契中的是傅寒岭之后,他将婚契放的近些就总觉得别扭。

不过他这动作做的自然无比,傅寒岭也没发现小徒弟已经知道他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