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喊住手已经来不及了。

他刚刚许诺的王后此时又禁锢住了他。

“阿恹,我伺候的舒不舒服?”

狐狸本身便是多情的性子,即便是顾恹为九尾天狐,也难改本性,刚开荤的狐狸一般都难以克制住自己。顾恹之前修无情道多年, 一向修身, 此时一朝动情便有些食髓知味。

在红着眼睛用狐尾抽了傅寒岭一尾巴之后才抬起头来。带着薄茧的手在狐尾上摩挲着, 顾恹眼睁睁看着老狗比顺势捉住自己柔软蓬松的尾巴。

毛茸茸的触感拂去了刚才狐尾打出来的红痕,老狗比冷峻的眉眼上冰霜散去, 自然道:“看来阿恹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舒不舒服了。”

要是不舒服慵懒的白狐可不会伸出狐尾来打他。

顾恹敏感的大尾巴被人捉在手里, 这时不想妥协也不行。只能如了老狗比意道:“舒服,本王舒服的不行。”

红衣貌美青年半撑着身体,一半衣衫顺着臂弯滑落, 露出雪白的肩头。

鸦羽遮住了隐现的蝴蝶骨, 他回过头似笑非笑地嘴硬,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这一副弱势的样子。

傅寒岭沉默了会儿, 手指摩挲着毛茸茸的狐尾收紧。

第一次觉得小徒弟对自己的防备心果真太浅,不知道自己面对他时总是难以克制。

他早年在修真界扬名之时肆意冷漠不近人情, 后面被天道算计分魂沦为淮阴城的天罚者,性情却并非内敛, 而是强行压下了。

这么多年外人总觉得剑尊傅寒岭高高在上无欲无求, 却不知他心中日日膨胀, 几乎要将他吞噬。

而所有的渴求, 都指向一人。

——顾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