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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明天都一样。”蒋白仔细消毒,“你师哥能给你摁右边的,我为什么不能摁左边?”

伏城哑口无言,几把人简直是逻辑大师。

“今天扎,下周周末就好了。”左耳完全消毒完毕,蒋白又开始消毒黄豆。

伏城背后布满了细小的汗珠。突然一个什么硬东西压上来,吓得他往旁边一躲。

“别乱动。”蒋白将他死死压住,“我还没扎呢。”

“那这是什、什么啊?”伏城不停想要转头,上一次被师哥摁耳洞也是这个姿势,结果自己疼得一躲,扎偏了。

蒋白也一身汗,比伏城的汗还多。拇指按压黄豆在伏城左耳垂上反复揉搓,专注压住同一点,仿佛是一场按摩,不急不躁。

“不疼吧?这是黄豆。”蒋白说,“上一次扎耳洞,你师哥怎么给你摁的?”

耳垂上倒是不疼,揉得还挺舒服,伏城慢慢放松肢体。“也是先消毒,然后狠狠捏了我耳垂一把,把耳垂捏麻了,用穿耳针扎的。”

傻逼。蒋白默默骂了一句,手指仍旧不停按压。“那你觉得……高昂的人品怎么样?”

伏城想了想,逐渐把耳朵上的事给放下了。“人品肯定过关,否则师叔不会找他。师叔说了,人品不行,狮行武德就不行。技巧方面……还可以,也稳,但平地和桩上是两码事,平衡能力、熟练度,还有默契,都不一样。”

“这周你不和他练?”蒋白松开黄豆,选点位置已经压薄了,就剩下一层皮似的,两面透光。他开始给大头针消毒。

“这周啊……我想收拾收拾院子,把窗户补上,再把家里的行当搬回去。”伏城说,这时耳上又一凉,他立刻警觉,“师哥你是不是要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