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黎渝觉得她并不好，比不上莫五月，性格烂得要死，没什么才华能力，黎渝会抛弃她吗？

倘若最后的结果是如此残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拥有。

“我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喜欢的那样，你会怎么样？”许久，柳依依小心翼翼问道。

黎渝双手交叉撑着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柳依依，说：“你是说你有精神分裂这事吗？”

柳依依：……

“你才精神分裂呢，你才神经病。”柳依依吐槽，这个家伙想象力真丰富。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黎渝蹙眉想了想，继续道，“或者，你能解释下你前后为什么性格差这么多吗？我刚开始认识你时，你并不像现在这样。”

柳依依惊叹这家伙还挺敏锐，不过认真想想，也知道原因。问谁，一个人性格前后差别那么大，肯定是给人极大不同的感受。不过，不往深处想的人通常都会接受，只是觉得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啦！

就是黎渝脑洞挺大，觉得她有病，精神分裂。

“电视剧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还有文学作品，比如24个比例，那本书不错。”

柳依依想了下，说：“你知道绿江这个网站吗？”

“最大的女性文学网站我知道。”

柳依依索性破罐子破摔，面带微笑：“建议你上去在幻想现言中看看几本小说的文案。”

十几分钟后，黎渝面色平静地按黑了手机屏幕，起身到了杯冰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