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夏愣住了。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人向他说过这样的话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宰会将织田作称为是‘治愈系男子’。

“织田作真温柔啊。”立夏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多很好的人。”

“——禁锢。”

在少年温暖的笑容下,青年的身体陷入无法抵抗的麻痹感之中。

他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却无法动哪怕一根手指。即使唇角颤抖,也无法开口说话。

织田作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笑着对他挥手,转身离去。

那双眼睛明亮的,如水的波光。

他是想制止那个少年转身离去的。

没有人会比织田作更了解纪徳的异能力,当单枪匹马独自对敌的时候,无疑是个犯规的存在。

织田作很担心,会就此再也见不到他。

而此时,他意识到了一点。

如果此时站在立夏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他,那么被留下的人,又会是何等想法?

死亡最强大的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的人感到痛苦。

紧接着,织田作看到了太宰与他笑眯眯的告别。

你可能即将与友人恒久分别,却无法动,也无法阻止。

原来,会是这么令人难过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