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堂抬目,直直地看着何太哀:“所以,你是觉得我很偏激?”

何太哀深吸一口气。

不不不,不要让对话的节奏被带偏,如果再继续像这个样子讲下去,他们两个要鸡同鸭讲般地吵起架来了。

仔细再想一想吧——他开启这个话题的初衷!

他可不是来和对方辩论的。

对方能否全数接纳他的观点,这并不重要——事实上,他现在,也根本没办法说服虞幼堂。

因为虞幼堂对于“鬼怪”的厌恶,明显是一种“强硬态度”,而这种根深蒂固涉的,和人生经历息息相关的强态度,显然不是他眼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够撼动的。

冷静地想一想,他刚刚陈述游戏的古怪,假设“鬼怪”的异样处境,难道是想要通过这几句话,去说服虞幼堂相信“游戏”里的鬼怪并非坏人,而是有苦衷被“游戏”强迫的吗?

没有啊!这不是他的目的,而且他现在也不可能办到,对他来说,他仅仅是想要“以情动人”,让虞幼堂别去楼下餐厅而已!

他这一回,“理性牌”打不出来,结果试探出手的“感情牌”还打偏了。

这可还能行?

何太哀说:“不是的。怎么说呢,我只是不想你去找那个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