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我知道,只是我想上去找线索,却上不得。”

虞幼堂道:“师兄给定下的规定?不许你损了纸人和乌鸦,需要你突破重围,但不许令‘障碍物’有任何擦伤,连那乌鸦都不许受惊掉下一根羽毛?”

看来小怜的师尊,平日里就是很会来事的人,倒是方便他随便“泼脏水”。何太哀说:“正是如此,虞师叔明察秋毫!”

虞幼堂漠然道:“虽然师兄行事惯常不按规矩,但他也一直晓得分寸的。你只要闷头往轿子里冲,顶多被那纸人和乌鸦扯几下,啄两口,遭点皮肉罪,也就过了。”

何太哀心想,我这不就是想把你骗上去,所以才弄得这么麻烦。他口中道:“我试了,上不去。”

虞幼堂皱眉,突然发火:“你怎么这么没用!”

何太哀心想,我懂我懂,“情敌”样样不如自己,偏还抢占先机,和“心上人”在一起了,这换谁能咽的下这口气啊,换他也咽不下好吗!

“嗯,我就是上不去,所以才来求师叔帮忙。”

虞幼堂:“在天师府,你就什么都没学到?”

何太哀忍不住自辩:“我也不是来天师府学艺的,我每回来就是看看小怜……”

虞幼堂瞥了何太哀一眼,那目光凉凉的,看得人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