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君只低头不说话。

鬼皮程征烦躁地往外走:“我去让它们别吵!”

等鬼皮程征离开,乌鸦君突然开口:“它这个主意,是你教它的,是吗?”

实在是太明显的答案,否认完全没有意义。何太哀点头承认道:“不错,确实是我教它的,但我觉得这个建议,对你们两人都好。”

乌鸦君:“我猜也只可能是你教它,不然凭它自己,决计没可能有这个概念。”

何太哀低头观察乌鸦君的表情。但,要从一只血鸦身上观察到细微的神情意义,确实是件高难度的任务。

“你生气了?”

乌鸦君:“那你是内疚了?”

何太哀道:“是有一些。”

乌鸦君:“只是一些?”

何太哀:“你们三人,当年关系一定很好。”

乌鸦君:“是啊,我们当年,关系是很好,所以我想不通,白羽为什么要这样。”

何太哀一怔,心里冒出一种相当古怪的感受:“你记忆恢复些了?你们那个新|约|教|会的教宗,他叫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