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笑道:“看出来了,刚开始你下手是一点都没留情。”

虞幼堂:“后来认出来,自然就收手。”

何太哀:“怎么认出来的?”

虞幼堂:“……”

这一阵无言,似乎是不太想回答的意思。然而何太哀每次一看到虞幼堂这样,心里的恶趣味就会忍不住发作。这种恶趣味有时候简直有点不合时宜。他故意叹了口气:“我当时真的快吓死了,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虞幼堂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戴着那枚玉坠,离得近了,我能感觉得到。”

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何太哀愣了一下,半晌才找回话说:“是这样的吗?和大佬做朋友真好,果然非常靠谱令人倍感生命安全有保障。”

虞幼堂冷冷地瞥了何太哀一眼,说:“到了,就是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悬是瞒过去了。

穿马甲的乐趣,大概就是享受在差点被扒掉,和赶紧捂好穿回去之间不断重复切换下造成的紧迫之感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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