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人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放以前,何太哀根本想不到,居然有人可以做到一边用如此语气和表情在跟人说话,然后一边哭。

是太要强还是怎样?也太绝了。

“不准死……吗?”何太哀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又能怎么赎罪?”

虞幼堂摸索着将玉佩重新套回到何太哀脖子上,神色冷漠:“杀生之罪,你必须靠救生来赎。你杀过一个人,就该去救回十个,百个,千个,甚至更多的人来偿还这份罪孽。没有还清之前,你不准死。而在此之前,我会一直看着你。”

何太哀半晌没说话,许久之后,他迟疑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带着我在身边?”

虞幼堂没应声。

何太哀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玉佩,又抬头看了看虞幼堂,继续问:“你给我戴上这个玉佩,嗯,算是给我上‘鬼牌’?跟‘狗牌’识别一样,表示我是有主人看管的‘良鬼’吗?”

虞幼堂神色微微一变,这神色一时也不大好识别形容,好像是有点羞恼,又可能是别的,他抿了一下唇,再开口时,声音特别冰冷:“不错,你以后就是我看管的‘鬼’。我会监督你以后的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我不会让你再行差踏错。”

何太哀偏了偏头:“你师兄知道吗?”

虞幼堂:“我会与他说。”

何太哀:“他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