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心想谁会听你这话,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地走到了墙角,开始面对墙壁默不作声地做起了深蹲,并且这一做就是一整夜,温婪没喊停,他果然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一直到温婪一觉睡醒,他还在面对墙壁一丝不苟地做深蹲,两条腿已经仿佛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但他还是他妈的在做深蹲。

温婪洗漱完毕,何太哀还在持续闷声不吭地深蹲中,眼看何太哀满头冷汗,温大掌门好整以暇地走到何太哀旁边:“知道错了吗?”

何太哀继续做深蹲,没开口回答。

温婪十二万分傲慢地说道:“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何太哀冷笑:“我没错。”

温婪:“……”

温婪呵呵:“你给我到暗室的阶梯口那儿做深蹲去。”

何太哀是不知道温婪对深蹲究竟有何种执着,惩罚的模式居然一路是深蹲到底,反正他是做了一夜一天。机械行动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做到后来麻木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但他也并不后悔,大不了就做死。

温婪讨厌他,这是绝对的,他不觉得自己向温婪服软会有什么用,就算服了软也百分百还会被折腾,所以爱咋咋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也很讨厌温婪就是了。

夜里,温婪回屋进入暗道之中,而何太哀仍旧在做着深蹲。

虚空之中凭空燃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将通道照得亮如白昼,重新出现在何太哀面前的温婪,手中揣着香炉,他斜睨了一眼何太哀:“知道错了吗?”

何太哀深蹲到整个鬼都不好了,连说话都带抖的,但此刻还是那句话:“我,没,错。”

温婪上下打量了何太哀一番,冷笑:“这么有骨气?那你给我继续深蹲着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