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婪:“……”

何太哀:“你当时哭了,又是喊师尊,又说师弟和小怜什么的。后来你哭累就睡着了,倒也没其他什么事。”温婪:“……”

温婪有些将信将疑,他觉得事情似乎不止如此,不过昨日记忆又确实模糊,他并没能确切地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只隐约记得一些片段,他看到消退的咒印,还有自己搂着某人腰的画面,倒也说不清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还是自己梦境记混了。

温婪咬牙:“你要是敢把这个说出去,你死定了!我绝对让你——”

何太哀接道:“让我知道‘悲哀’这两个字怎么写?”

温婪:“……哼!”

何太哀不是很在意地说道:“我当然不会说,而且,我也没人可以说,不是吗?不过,比起这个,你不觉得——”

他在这里停顿了好长时间,温婪先开了口:“什么?”

何太哀笑了笑:“你不觉得你以后应该离酒远一点?”

温婪恼怒的:“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