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婪冷着脸让何太哀别跟着,是自己要去暗室喂食。何太哀对此也没有想法,结果稍后出来的时候,温婪脸上多了三道鲜血淋漓的抓痕。

何太哀:“……”

温婪以其一米六的身高,发出了睥睨的眼神。他声音冷得像是严冬最寒酷的寒冰:“看什么看?”

何太哀立刻低头看书:“没,我就喘口气。”

温婪顶着一脸抓痕,先是同手同脚地走到食柜前,拆开一罐牛奶一口饮尽,然后他便杀气腾腾地捏着空掉了的牛奶罐,凶煞煞地坐到了何太哀面前。

何太哀想忽视都不行了,他抬头:“您这是……?”

温婪冷笑:“你这本书,看得懂吗?”

何太哀:“还在研读。”

温婪拍桌:“你看懂个屁!”

何太哀淡定:“我确实是屁都看不懂。”

温婪闻言,霍然起身,然后他就沉着脸,非常焦虑地在室内走来走去。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反正期间何太哀已经低头继续去研究那本书了,温婪突然道:“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何太哀怔了怔,猛然警觉:“什么?”

温婪非常烦躁的:“我问你生辰八字!”

这一句话用上了契约之力,何太哀无法抗拒地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报了出来。

温婪恶狠狠地瞪了何太哀一眼,然后在书桌前坐下开始拿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在何太哀看来,这家伙就是越写表情越是如丧考妣。

最终,温婪就用这副标准如丧考妣的表情问何太哀:“我问你。”

何太哀捏着书,露出他那笑出虎牙的假笑:“嗯,你说。”

温婪拍桌:“跟你说正事,别嬉皮笑脸的!”

何太哀把笑容一敛,表情也往如丧考妣那个方向发展了,他说:“哦。”

温婪神色阴阴:“我问你,你觉得——”

何太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