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婪半晌不语,然后他道:“我若是进去过呢。”

这就等于是变相承认自己确实进去过了。

花长老一脸的无可奈何:“那就不妙了。”

钱长老眯了眯眼:“怎么个不妙法?”

花长老轻声道:“温婪灵力霸道,倒是不怕这些尸花能伤到他,但那些尸花的传播,却相当诡异,它可能悄无声息地拟做死物之态附着在人的衣物上。这传播源头若是温婪,他每日接触那么多人,恐怕是——”

此时池中诡尸“哔啵”一声,突然生变,无数妖异的彼岸花,突然就在其身上盛放开来,那般大红诡艳的颜色,比血液的色彩更靡暗,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死亡的味道,植株亭亭不详。

温婪忽感不对,他伸手捂住喉咙,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冲逆而上,他张嘴直接呕了出来。

伴着秽物,一朵彼岸花幽幽绽放。

现场静寂若死。

花长老一手按住眉心,喃喃:“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