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堂闻言,轻轻抬眼,他动手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印有白鹤图案的外套,就要往何太哀身上盖。
何太哀一惊,连忙按住虞幼堂的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虞幼堂轻声道:“不是这个意思?”
何太哀小声道:“你看我这衣服碎得也不是很彻底,感觉还能抢救一下。你那个——”何太哀声音越说越低,“你那个‘错金银’好像挺厉害的,一定有很多功用吧,能不能替我缝一缝?”
虞幼堂:“……”
何太哀小心翼翼观察虞幼堂的表情,最后失望道:“不行吗?”
虞幼堂:“……”
虞幼堂:“可以。”
何太哀用黑玉铺出一块清净之地,然后他在上头坐下,招呼虞幼堂:“坐下缝?”
虞幼堂神色不变,面对何太哀坐下。
这气氛沉默之中,何太哀有一种很尴尬的感觉,他没话找话:“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对了,你在学校里当上校草了吗?”
虞幼堂那张不俗面容上的神色非常淡,但意外并没有显得很冷漠:“什么校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