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微微点头:“生气了?我要和你说清楚,你妈妈是死有余辜,谁叫她作恶多端呢?就像你今天必死一样。”

虞幼堂嘲讽地一笑:“遮掩的借口都想好了?”

花长老说:“虞幼堂你背着天师府,和‘新|约|教|会’的‘新月’残党私下往来,借着你妈妈以前在‘新月’的人脉力量,进行人体试炼,小怜就是活生生的铁证!今天被我和其他长老发现之后,却仍不知悔改,重伤数人,但最终邪不胜正,死在我手下。”

虞幼堂冷笑:“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还可以重伤那么多长老。”

花长老微笑:“毕竟几位长老年纪大了,心软念旧,被你找准时机重伤,也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不是吗?”

虞幼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师尊是你害死的,你做下这一切,难道只是因为嫉妒?”

花长老呵呵:“话还挺多,你的那位小朋友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难过都不在意?还真是可疑。果然他身上有蹊跷,大概是不容易死的类型,对吗?他恐怕不是人,而是什么鬼物吧?所以你有恃无恐。不过,没关系,等我杀了你,再慢慢从他口里问出秘密。我们天师府最不缺的,就是虐待鬼物的手段。”

虞幼堂:“你和那些心术不正的歪魔邪道有什么分别?恐怕他们见了你,还要羞愧比不过你。”

花长老说:“虞幼堂,这就是你对待长辈态度?师姐教出来的你和温婪,没一个像她。”

虞幼堂:“当然。我们可不像你那样处心积虑地模仿我师尊。”“好,好,很好。”花长老冷笑数声,“我希望你死的时候,也能这么硬气。”

她不再故作那番和蔼可亲的模样,表情阴冷得可怕。只见花长老纤纤细长的食指往外一指,那群姿态诡异可怖的长老们一个个行动起来。比行尸走肉更恐怖的是,明明都已经死了,却被人当做提线木偶操控着,并且还保留着生前习惯,和战斗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