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至少有地方能够帮到老师也好,不至于是白拿。

当乔廷玉把他抵在楠木桌子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想简单了。

尹森然喃喃地推脱,力气却远比不过常年健身的乔廷玉:“老师,我,我要回去了。”

“叫我乔先生吧,我本来也只是客座教授。”乔廷玉的声音带着激动。

“乔先生,我要回去了。”换了称呼也不减轻罪恶感。

“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你默认的,读了大学还不知道言而有信吗?我们商人最看重信义。”乔廷玉禁锢着他。

他被狐仙禁锢在阴森森的无人村落,狐火把他烧得找不到出去的路。

事后,尹森然佝偻着身子穿好衣服,重新把弄皱的草稿纸摊平。

“乔先生,我白天被你这样,晚上还要接着写论文。”只敢用陈述句,羞耻到只敢用“这样”来形容。

“读文科的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乔廷玉整理自己的领结,浑不在意。

尹森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在这里苦其心志。算了,乔廷玉和他都不是学文的,用错了语境可以原谅。

乔廷玉帮他扣好最上面一颗扣子,他低头,习惯性说谢谢。

一年间,尹森然全部的时间只在教室、寝室、图书馆和办公室。也曾得到不少女生的表白和情书,但他看着花花绿绿贴满和纸贴纸的美丽信封,伸不出接受的手。

久而久之,同学们知道他不喜欢女生,传他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