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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河脸上挂着冷冷的笑,靠在他耳边说:“她,是你能动的人吗?”

锡纸烫男拼命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晚了。”

死神宣判。

“这行,你别想再混下去。”

说完,季星河松开手,锡纸男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头昏眼花。

“给他叫个救护车。”

拉着鹿耳离场前,季星河淡淡的吩咐那些看热闹的人。

后面的事自然会有人摆平,宴会上有一些媒体朋友,但今天一张照片或爆料都不会流出去。

没人能与资本作对。

而锡纸烫男,他会被直播届封杀,永远不会出现在鹿耳的面前。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只不过找错了对象,惹了不该惹的人。

季星河拉着鹿耳的力道不算轻,他脚步很急切,只要一想到刚刚那个人的咸猪手放在鹿耳的肩上,他就怒火中烧,若不是公开场合他一定会让那男人死的很惨。

鹿耳任由他拉着,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去哪儿。

周遭试探或猎奇的目光,她已无暇顾及。

人声鼎沸渐渐远去,由热闹到冷清好像只需要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