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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河反手关上门,目光落在鹿耳身上,径直走到鹿耳身旁的空位坐下来。

“臭小子你鹿叔和鹿耳等好久了,不表示表示?”季鸿途训他道,顺便递了一瓶酒给他。

“没事的”鹿耳出声,摆了摆手。

季星河拿了一只酒杯,往里倒满酒端起来,朝向鹿展飞,“鹿叔,抱歉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鹿耳立刻着急起身,拉住他举杯的手臂,“算了吧。”

“鹿鹿,别管他,让他喝。”季鸿途说。

“不是,他最近感冒了,还是不要喝酒了”

季星河偏过头安抚性的看了一眼鹿耳,说:“没事。”

他仰头,一杯酒倾尽。

两杯。

“够了。”

这次,鹿耳是真的一脸严肃的拉着了季星河还准备倒酒的手。

“小季,坐下吧。”鹿展飞适时开口道。

这场“会晤”才正式进入正题。谈话的主要还是季鸿途和鹿展飞两人,下到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儿,上到国家大事都聊了个遍,鹿耳和季星河成了陪衬,边吃饭边听,时不时附和一两句。

一只剥了壳的白灼虾被放进小瓷盘里,鹿耳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用筷子夹着虾蘸了点调料,喂进嘴里。

对面正和季鸿途聊着最近股市的鹿展飞,往他们那儿瞟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季星河低声问她:“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