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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人离开前看她的目光,似乎在说,小姑娘年纪不大还挺会吹啊。

听鹿耳说起这事儿,鹿禹哈哈大笑,“不过,你也没说错啊。”

如果鹿禹不走艺术道路,再努努力,清华北大不离十。

笑够了,鹿禹说起题外话,“姐,我一直想问你和姐夫,你们俩不是高中同学么,姐夫那种高冷的模样,你们到底怎么在一起?”

说到这里,鹿耳最近也老是不经意的回忆起高中的点点滴滴,她和季星河从陌路,到相识相知,看着季星河高傲冷漠的模样,像冰山遇见暖流一样,一点一点她在面前融化,他仍然是那个冷酷的风云人物,但所有的温柔和占有欲都给了她。

经过学校例行检查那件事后,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鹿耳是英文课代表,季星河总是在晚自习时,懒洋洋的叫着:“课代表,给我讲讲题呗。”然后拉着她去阳台上写英文题,可鹿耳讲的时候,她总觉得他没认真听,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可反问他问题他又对答如流。

再比如,他的哥们黄毛,会在吃完午饭路过他们班窗台时,趴在窗台上,冲着她喊:“校花。”第一次的时候,鹿耳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搭理他,多了几次后,鹿耳被他烦得不行,从习题里抬起头,等他一眼。

黄毛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咧着嘴笑得开心,冲着季星河吹了声口哨,“哟,季少,你的校花生气了。”

一听到这话,鹿耳耳根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的

这次她又抬起头,又羞又恼的瞪了季星河一眼。

“滚回你班上。”季星河对黄毛说。

说完敏锐的察觉到什么,拉了拉嘴唇溜了。

季星河踱步到鹿耳的课桌旁,微微俯身,单手撑在课桌边沿,慵懒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瞪我干什么?”

鹿耳低头做题,不想抬头看他,“你说呢”

“我不知道,”季星河就这姿势,耸了耸肩,装作无害的样子,“他哪句说错了,你说,我让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