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有回答，而是反阿福：“你觉得，蝙蝠侠和红头罩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就是您的答案吗。”

布鲁斯没有再说话。

纽约。

托尼很不爽，非常不爽。

先是他的宝贝女儿在逛街出事，这群丧尽良的混蛋对他有意见不敢找他本人，竟然欺负起几个还在读书的、手无寸铁的孩子，让钢铁侠感到尤其愤怒。

然后，就是袭击菲奥娜的那几个人。与菲奥娜和的哥哥缠斗最久，戴黑『色』罩的男人逃掉了——在钢铁军团的围剿，娜塔莎和克林特赶来支援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被他逃掉！

剩余的几个倒是被抓了起来。弗瑞了表达对复联家属的关心，或者是出于监视目的什么的，专门派了特工看守，准备行审。就在刚才，托尼得知这些人全部『自杀』，尸体已经凉透了。

“这合吗？”托尼简直要愤怒地拍桌，“在神盾局，在那种地方，有专人看守，你告诉我他们全都『自杀』成功了？一个活的都不剩！”

“这些家伙是来到了看守所，还是回到了大本营啊？”

史蒂夫劝道：“托尼，冷静一点。”

“哼，要我说，神盾局里肯定有卧底吧，而且还不止一个。”

托尼越想越气，干脆放开想象，“上上下下那么个关卡，硬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提前发现，神盾局别是已经被渗透成筛子了吧！”

出于信任神盾局的专业水平，托尼将这些人交给了弗瑞，也是希望能早点排查出暗地里盯着菲奥娜的潜在危险。结果呢？

“哪，我爹要是知道，他的孙女遭遇恐怖袭击了，他一手创办的神盾局帮助掐断了所有线索，只怕他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实在不好听，神盾局高级特工黑寡『妇』不得不发声：“托尼，我知道你很着急，非要这样吗？”

“哪样？”托尼白眼一翻，“我没有怀疑弗瑞就是幕后主使，已经算是对神盾局最崇高的信任了。毕竟他们的善后扫尾工做得太专业了。”

同样有神盾局编制的克林特耸肩，这种候他是不会说话的。除非泼下去一整个太平洋的水，否则都算是堆放助燃。

而且，托尼情绪不好也不止那一件事。

他都在菲奥娜前做出了承诺，出了医疗室的门就啪啪打脸。

托尼的人际关系网遍布全美，通过他人搭线，他倒是很快就联系上了古一法师。一开始还聊得好好的，在托尼说明来意后，这位看上去还算和蔼的古一法师却说什么也不肯掺和这件事，态度异常坚决，非说什么“不能干涉”、“顺其自然”，除了来回车轱辘话就没有别的台词。

在古一这里碰了壁，托尼也没放弃，他几乎是找遍了所有神秘侧相关的超能人群，却像是被诅咒般一无所获。他得到的答案无非是两种，“无能”和“出于种种原无法帮忙”。

这“种种原”，归根究底也没出什么实质『性』内容。托尼开价极高，倒是有人愿意尝试，一番折腾后也是语焉不详地接连告辞。

这就让托尼很是难受。要对不利的组织没挖到，心心念念的哥哥也没下落……在菲奥娜的心里，他的好父亲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了。

一想到女儿他才有飞来横祸，又有可能即将对他失望，托尼整个人都蔫蔫的。

难道就没有一件称得上是好消息的事，能让刚经历袭击的菲奥娜稍微开心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