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骚不过。

回到室内,景淮蹲下,看着季靖延的腿,有些担心地问:“还好吗?”

“没事。”季靖延道:“你不要听他的。”

景淮看着他。

季靖延说:“我都可以给你。”

景淮懂了。

婚礼、钻戒、甚至一生,季靖延都可以给他。

他将自己能承诺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给,都愿意给。

就是没有自己最想要的那一样。

心尖密密麻麻的发酸,tennie说得没错,季靖延就是小气吧啦的。

景淮点头:“好,我只听你的。”

季靖延应了一声,见他还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景淮道:“好神奇啊,你怎么认识tennie这样性格的朋友?”

“我们是大学同学。”季靖延说:“我当时读的金融,他读的设计。当时学校篮球友谊赛,他被人阴了,帮了一把。”

“你还会打篮球?”

“会一点。”

“还会什么?”

“游泳。”

“还有呢?”

“钢琴。”

会好多。

景淮目光向下扫去,季靖延双腿机械而又无力的垂着,很难想象他当年才华横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