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圳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家,屋里又是一片漆黑,没人来迎,他立马冷下脸甩了鞋子大声骂:“操,萧新羽,老子是不是把你惯的!”

结果,回应他的是,一室漆黑的回音。

廉圳打开灯,屋里不见人,这时他还不慌不忙的带着怒气走上二楼,却在到主卧门口时手机响起。

他下意识退后两步怕吵醒萧新羽,可是接到电话,那边就急急说萧新羽的父亲不见了。

廉圳愕了一下,飞快推开主卧门,打开灯,里面哪有萧新羽的影子。

廉圳从没觉得如此慌过,他几乎是一瞬间双肩就塌陷下去,他一边命令那边找人,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在别墅每个角落寻找,最后不得不承认,萧新羽真的离开了。

第二天,轰动全城的婚礼没有照常举行,廉圳也没找到萧新羽,萧新羽走了,他的心像是被挖空了,对一切失去兴致。

他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一直在寻找萧新羽的路上,可是,一年,两年,三年,萧新羽就像是凭空消失的泡沫,无论他怎么找,都寻不到那人的蛛丝马迹。

书就这样结局了,没有再提萧新羽。

周恒看的愤懑郁结,不由得把怀里的慕容青搂的紧一点,更紧一点。

他原以为这篇文,攻不时流露出情感,最终却又写成虐文,一定是作者不想坑又不想写的无负责收尾。

可是看到这里,周恒不这么认为了,其实哪怕最后来个‘三年后,萧新羽坐上归国的飞机’这样的结尾,也算引人无限遐想的不错结局。

可见,作者是铁了心的冲着be去的。

周恒放下手机揉揉眉心,连续看了三个小时,不免有些头疼。

揉过眉心,周恒目光落在慕容脸上,姿容姣好,面若冠玉,肌肤如瓷,褪去凤眸给人的冷艳疏离,此刻的他温软的像只正冬眠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