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可为不可为的都做了个遍,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

所以对沉呦呦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她一点儿也不紧张。

胡静叹了口气,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大致给沉鹿说了一下。

说到沉呦呦抄作业的时候,她的脸色特别不好看。

“抱歉胡老师,我能在这个时候插一句话吗?”

女人一愣,而后微微颔首。

“当然可以。”

“你们的语文作业很难吗?”

“啊,不难不难。”

怕沉鹿误会,胡静连忙摇头否认。

“我周末布置的大多是些基础题,方便他们巩固知识点的。不过也是有难题,但是难的很少。”

“好的,我知道了。”

胡静见沉鹿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着情绪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安抚道。

“小孩子嘛,要是什么都做好那还要老师和家长做什么?”

“你回去严肃一点好好教育一下她就成,她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了之后就不会再犯了。”

“还会再犯的。”

“……什么意思?”

沉鹿神情严肃地看向胡静。

“胡老师,她在分明会做的情况下还选择抄作业,那这问题就不在抄作业上了。”

“而在于懒。”

“众所周知,懒癌是没法治的。”

“……那你是意思是就这么放任她一直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