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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梓瑶站在床边上好奇把手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虽然呼吸依然微弱,但是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随时会断气的样子了。

她忍不住掀起了被子。

入眼就是男人被纱布裹得严实的胸膛,胸膛正中央的纱布明明很厚实还是有少许血迹渗出。

足以看出男人的伤口有多恐怖,哪怕没有穿透心脏,这伤也不轻了吧。

而且肚子上好像也有伤口。

光是上半身就千疮百孔,这个家伙是得罪了谁啊,这么狠?

当然这个男人也是厉害,这样都不死,这生命力在人类当中简直堪比小强了吧?

陈伯端着药回来,刚进门就看见大当家掀开了那个那人的被子。

为了方便治疗他可是直接和徒弟们把那个人的衣服全扒了啊!

“大当家!”

陈伯端着药的手都哆嗦了。

“大当家,毕竟男女有别。”

“我就是看看他的伤。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没死,我有点好奇。”

虞梓瑶爽朗一笑,然后注意到了陈伯手里的药。

“要喂药吗?我来帮忙。”

陈伯坚决不同意,这样的活哪能让大当家来干,而且还是服侍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眼看着陈伯一勺一勺的把药灌进男人嘴里,然后按动穴位让男人吞下去。

虞梓瑶忍不住舌根犯苦,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这个人的身上有什么能看出他身份的物件吗?”

“没有。他身上的衣服就是寻常的粗麻布衣,而且并不合身,明显不是自己的。靴子也合脚,头上随便用藤蔓扎着。

衣服除了血还有不少的脏污,很可能在山上住了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