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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梓瑶听着直觉的他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

“别想了,你赶紧喝药,先把身子养好其他之后再说!”

“这药没用的。积郁成疾这是心病。”

衡老头凄凉的笑了笑,随后猛然暴怒摔了药碗,黑乎乎的药汁洒在地上,粗陶碗碎了一地。

“凉壶关二十万大军,为何禹城被屠却无半点支援?!

禹城被屠距今已有数日,仅存的禹城百姓四散而逃,为何皇城依旧无半点消息?!

为何?你说为何?!”

“皇帝年幼,太后执政宠幸阉党,世家豪强蠢蠢欲动,我天齐危已!”

要不是隐士这壳子的潜意识绷着她,虞梓瑶都要爆了,这老头平时看着也没这样的啊,生病不喝药还把药碗砸了。

这是老寿星嫌命长拿根面条上吊是吗?!

她闭了闭眼,努力耐着性子劝道。

“这不是你的错,既然你心系这天下,那你就更应该保重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懂不懂?

倘若像你这样的人都忧愤而死,那么天齐才真的危险了!”

衡老头那一砸之后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虚弱的靠在床上。

他看了面前的忘年小友半晌,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那你呢?”

虞梓瑶愣住了不懂他的意思。

衡老头却抓住了她的大袖,指尖泛白,声音缓慢虚弱却那浑浊的眼睛却带着质问。

“我是心系天下之人,你是何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