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稚嫩女童声响起:“会了!”

于是男人笑道:“那明天你就帮爹,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放上这个……”

“怎么?”庄沢猛地一声,看到趴在矮墙上的人吓得掉下来,挑起唇讥笑道,“偷学别人骗人的把戏?”

宁和音想宰了他,刚要反唇相讥,屋里男人的喝声响起:“是谁?”

宁和音连忙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抓着庄沢的手抄了一条路没命地跑,等到了一条漆黑小巷里松开手,才放下心来对着他说:“围观的百姓们就是为了看个心理满足,骗骗他们又怎么了?有些没本事的人,还不一定能骗人呢!况且这本来就是一门手艺活,哪能算……”

话正说着庄沢忽然向前一步,宁和音下意识往后靠身子贴在墙上,庄沢轻轻松松伸出手壁咚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里啧了一声稀奇道:“你哭了?”

宁和音:“?”

“胡说!怎么可能?”她二话不说推开他。

庄沢哂笑道:“我就说,人怎么可能因为没偷学到骗人的把戏,就红了眼睛哭哭啼啼个不停呢?”

宁和音也没想到,当白月光变成了白米饭后,狗太监十足欠扁的一面就露出来了。

她决定不再理这个骚包,没想到却被庄沢拉着手径直走,走到繁华吵闹的夜市,路过曾经的面具摊子,给她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兔子面具。

路过曾经的馄饨摊子,坐下来心平气和请她吃了一碗馄饨,看着她吃着吃着低下头去,不知道又从哪里递过来一张锦帕。

“我没哭,你干嘛?”宁和音闷闷说,把帕子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