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这个狗!

其实庄沢再次跨出门槛,找到在回廊上提灯守夜的兰溪,低声问道:“夫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什么什么异常?”兰溪一脸迷糊,“大人您这么说,奴婢听不懂啊。”

“就是……”庄沢顿了顿,更加低声,“在被窝里,自个儿……”

话本子看多了的兰溪,不用大人点明,连忙道:“兰溪明白,兰溪明白,夫人能做那事,那定然是因为,大人没能让夫人满足啊……”

话一出口才知道分寸,兰溪连忙退后要请罪,却只见大人满目漆黑,神情从容,“无事。”

兰溪这才刚松了口气,庄沢又道:“但她面上神情并无愉悦,反而有着隐隐的痛苦。”

兰溪被难倒了,正想着要不要回答,愉悦到了极致就是痛苦,大人才补充道:“她只碰了上方。”

兰溪一点就通,这下可明白了。

于是手一指,指往藏书阁方向,“女子到了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这样,大人不妨去拿几本药理医术,按照穴位给夫人缓解痛苦。”

庄沢神情僵住,转身便走,“本官只是问问,何时说过要帮她缓解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那当真,很痛苦吗?

月夜当空,一道黑影接近水榭,望了许久,心中情绪错综复杂。

他的记忆明明告诉他,他喜欢的是水榭中人,为何想到那个名字,想到那张脸庞,心告诉他它有在动,但脑子……

却下意识的想回避,总忍不住浮现另一人。

白日里还有些清晰的记忆,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仿佛那段时间是在做梦,一个瑰丽又可怕的梦。